领担当重任。此举深得帝心,皇帝不仅没有削弱他的地位,反而更加倚重,在除夕赐宴上赞他"公忠体国"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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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,将军府寝室内,红烛高燃,驱散了连日的阴霾与清冷,也将窗外纷扬的雪花映成了温暖的光点。
楚宁沐浴后回到内室,氤氲的水汽还萦绕在眼角。然而,她的脚步在踏入内室的瞬间便顿住了,目光被床榻上的景象牢牢锁住。
红灿灿的锦被之上,那个在千军万马前指挥若定、在金銮殿上孤傲坦荡的大将军——正安静地跪伏在床榻中央。
他挺拔的肩背线条在烛光下勾勒出流畅而隐忍的弧度,双腕被一截柔软的红绳松松地向前系在床柱上,并非真正的禁锢,更像一种无声的交付。往日束得一丝不苟的青丝此刻尽数散落,如泼墨般铺陈在枕畔,几缕发丝垂落,遮住了他部分侧脸,却更显出颈后那段白皙肌肤的脆弱。他的膝盖跪得笔直,是一种全然恭顺的姿态,与他白日里冷峻自持的气息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反差。
一条殷红的缎带轻轻覆在他的眼上,隔绝了所有光线,也藏起了他可能有的所有情绪。同样的红缎亦封堵了他的唇,只留下挺直的鼻梁因略显急促的呼吸而微微翕动,以及那对早已染上绯色的耳尖,在烛火下透明得如同暖玉。
他像一件被精心擦拭后,安静等待主人审视的珍贵祭品,又像一个卸下了所有甲胄、等待最终裁决的囚徒。
楚宁站在床边,静静地看了他许久。
他似乎敏锐地感知到了她的靠近。那原本就紧绷的肩背几不可查地轻颤了一下,被红缎蒙住的双眼下意识地转向她的方向,被封住的唇间溢出一声低沉而含糊的“唔……”,那声音里糅杂着被未知放大的紧张,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,以及更深处的、几乎破土而出的渴望。
他甚至微微侧过头,盲目地、试探性地朝她所在的方向贴近了一寸。额前的碎发与光滑的锦缎摩擦出细微的声响,微不可闻,却像一个再明确不过的无声邀请。
楚宁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撞了一下,随之涌起的是一种混合着怜惜与独占的暖流。她弯下腰,温热的呼吸拂过他敏感到发烫的耳廓,声音低得如同梦呓:
“将军这是……提前准备好了?”
她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掠过绑在他腕间的红绳结,当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他灼热的肌肤时,男人整个身体明显地战栗了一下。
沈寒霄被困在绝对的黑暗与寂静里,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听觉与她带来的细微触碰上。他的呼吸不可避免地紊乱起来,胸膛微微起伏。被封住的唇试图开合,却只能发出更加压抑而模糊的音节:“嗯……唔……”,像一头被迫收敛起所有爪牙的猛兽,在她面前展现出一种近乎虔诚的驯服与依赖。
楚宁伸出手,指尖勾住他唇上的缎带结,轻轻一扯。
“有在乖乖等我吗?”
束缚松开的瞬间,沈寒霄猛地吸了一口气,如同溺水之人终于获救,声音带着被禁锢后的沙哑与急切:
“有的!”急切地像是在表白心迹,“一直在等你……你终于来了。”
他看不见她,却仿佛能感受到她的目光如同实质,流连在他每一寸毫无遮掩的肌肤上,带来一阵阵战栗般的暖意。
沈寒霄跪在床缘,姿势乖得几乎不像话。
双手撑在柔软的床面上,手臂绷直,线条漂亮得像是刻出来的一样。肩背微微收紧,前胸自然向前挺出,仿佛在本能地朝楚宁的方向靠近,像是在寻她、等她、渴望她的触碰。
他回头的动作轻得像被风吹动,眼尾微红,呼吸不稳,像是被谁压着心尖轻轻揉过。
腰部却完全没有那份挺直的倔强——
像是被人温柔地、彻底地压服,下沉得厉害,整个腰弓成一个漂亮的弧度。
大腿自然分开,膝盖稳稳落在床上,姿态坦诚又无处可躲,像是在静静等待某个必然会降临的“临幸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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